来了就是深圳人 没房永远外地人

那天在深圳北的城中村看到许多推着婴儿车的女人,有一种表演式的融入感,似乎解决了民工子弟学校就能扎根下来,比十几二十年前解决了一些二代农民工上学问题,一种虚无的口号,配上专科以上可转户口的虚名,似乎可以让这波人自我麻醉,认为自己就是是深圳人,其实最后的归宿还是回到老家。那些无名小镇的老妇女在街上走来走去,正是二三十年前的进城民工,当然面对这些退路十足的人群,我的差距不止一点点。动不动两腿一张。可以把居住成本转嫁给第三方,一生没有忧愁,不用为失去一切考虑,因为宅基地不能买卖不能抵债。从投胎的角度看,我也算是体制外的体制外,制度设计已经把所有成为流浪汉可能考虑进去,却没考虑98房改以后的赌博鬼。谁能想象一个没有宅基地的贫下中农,16岁进城能干些什么,未来又会如何,不能高呼大不了回去种田大不了回热河的口号。和那些体验生活玩票的人合租房子,并不能说到一起,他们只是为了体验城市上班生活,却是我的唯一存活路径。就像那些读书是为了混个文凭最后父母安排一个工作,你却认为是改变命运的高级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