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中国大陆的街上行走，或是公共场所，难免遇上中国女人，她们表现出的防备，不仅是把所有人当电信诈骗犯，还有一种你想插我我不让你追我有啥用的气息，那种生怕吃一点亏，以及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表情写在脸上。从小到大接触大部分女人的感觉，被一些无厘头港剧总结得很形象，又说出了多少小城女人的心声——你不是想泡我吧，我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。
4月份在香港擦肩而过许多东南亚女子，明显感到这种防备下降了许多，有些还是许多中国女人不屑的带头巾裹小脚的印尼女子，可能只是做着一份几千工资的苦逼工作，几年后又要回去，但那种简单的快乐产生的笑容，可能是这960万平方公里10几亿人里难以发现的。手机外放的音乐，几个人就可以在路边跳起来，也许这就是最简单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