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的爬在街头,看着无数虚伪的面孔。
我时常会感到寂寞,经常需要不断改变所在地,才能派遣掉一些寂寞,所以会突然到了一个地方而不知所措。
我在十六岁的时候进行第一次安全撤离,这是一次相当有转折性的撤离,它让我摆脱了种种陈旧的观念和人。
撤离后我面临的一大问题就是生存问题,我不断寻找新的突破,让这个变态的社会接受我。
后来我知道有一种人叫做OFFICER,进出高档写字楼,口头挂着“今晚dinner的时候那个report给我看一下”,唯一的本事是吹嘘,
目空一切感觉已经不食人间烟火,然而他们却是构成这个社会的主体之一。
在这个一切用金钱来衡量的社会,很少人会思考自己正在做的一件事的理由,在过于麻木的一群人中,我也不能幸免。
我看到的东西比较单一,然后将一些观点加以放大,套上社会这个词,感觉好像在救世。
我对学校有很大的抵制情绪,所以就抵制喜欢套上我是某某学校毕业的人,因为学校在我印象中总是一个出问题的地方,
从未成年人到成年人,都有无数的问题。而大学在我潜意识里的口号是彻底消灭**。
我没有朋友,一台电脑与若干网站,是我所有的财富。
这个变态的社会需要许多像我从事的这样变态的事。
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,不能够安逸于一种生活,常常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折腾了许多时间。
我经过一段男女之间的感情,所以能够明白一个人付出与回报在这里是不会成一个比例,也许今天我非常爱她,而明天却因为她为了钟爱的工作,无奈要与你分手。
我认为没有人会为了谁而放弃什么,始终后面有一只手在摆布我们,也许是家庭,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人。
我喜欢一个人出去走很久的路,看许多形形色色的人,看他们如何应付生命中的这一天,通常这时候就是我爬在街头的时候。